他知道梁薇穿什么都漂亮,可是每次都让他觉得漂亮的过分了。
“只穿毛衣冷吗?”陆沉鄞边开车边问。
梁薇擦护手霜,“还好,毛衣厚。”
“等会给你买件外套吧。”
“不用啊,我外套很多。”
陆沉鄞:“晚上温度低,还是买一件吧。在家里只穿件毛衣什么的倒不会冷。”
此话一出梁薇也听出些苗头了。
“陆沉鄞,你占有欲很强吗?”
“”
“对别的人别的食物也会这种想法吗,比如这样东西应该好好藏着觉得只有自己才能看到它的美。”
“没有。”他闷闷道。
梁薇嘴角噙笑,“那等会买件外套吧,晚上是有些冷。”
梁薇打开电台,调了个放音乐的频道,她忽然想起初见的那晚,他送她去打针,她让他调了个电台。
此刻的轻松小调和那天撕心裂肺的情歌比起来,还是此刻最好。
陆沉鄞开车的时候很专心,不像梁薇,喜欢东扯西扯。
她右臂撑在车窗边上,歪着脑袋看他的侧脸,轮廓分明,眉清目秀,黄昏的光从车窗外照进来,给他镀上一层暖色,梁薇看见他有些畸形的右耳,结痂的伤疤在落日的余晖下一览无余。
二十五岁的他不心浮气躁,不冲动妄为,反而成熟稳重,敢作敢当。
他下巴长了些胡渣,昨晚的酒店里没有刮胡刀,一早连家都没回直接去上班了。
梁薇看得有些痴迷,目光赤|裸。
陆沉鄞余光能瞥见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