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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吃得很饱。”夏兔给妈妈看自己圆鼓鼓的肚子。

揉着女儿的脑袋,钟情由衷地感到欣慰:“我的女儿真是越长大越乖了,妈妈迟回来还会自己找东西吃。”

今天同事还夸起兔兔,说兔兔比他家的小公主要乖多了,有礼貌又懂事,问钟情是怎么教育出来的。

钟情骄傲地说:基因好,女儿随她,生下来就是这么听话了。

……

待房间重归寂静,床下的小白爬回了公主床。

挤掉夏兔怀里的毛绒熊,他将自己替换上去。

洗澡以后,他们每天都是睡在一张床上的。

任何材料的玩偶都比不上小白舒服,压着他又软又暖。一直抱小白抱习惯了,夏兔挺怕有一天离开他,自己就会睡不着。

以往的小白被抱住以后都是安安静静的,今天的他颇为反常。

她侧身圈住他,他不舒服地哼哼几声;她稍微撤远一点,只剩一手一腿靠他身上,他扭着屁股动来动去;连手都撤离,只剩一条腿时,他仍在悄悄地挪远。

最后不抱他,他却翻身翻得更勤。

为了看看小白到底怎么了,夏兔起身打开床头灯。

“难受……”他眼神忧郁地看着她。

“哪里难受?”听他这么说,她马上紧张了起来。

小白的身子在床上缓慢地左滚半圈、右滚半圈,好像是以此来鉴定疼痛的位置。

做完之后,他改为趴姿,肉乎乎的巴掌按在了自己的臀部。

“这里一圈。”他说。

夏兔坐到他旁边,把他的裤子给拉下来。

小白没有穿小裤裤,一脱裤子就能看见他剥皮鸡蛋一样白嫩嫩的圆屁股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