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持着这个“欢迎诸君,食我大奶”的豪放姿势,她对司机笑了笑,笑得跟哭差不多。
唯一走运的是,这一扑一撞有个意外收获——叶冶变得老实了。
他从骆缘的胸里出来后,仿佛一个受到心灵创伤的自闭儿童,呆在尽可能远离她的地方,半天都没有再叫一声。
无表情的侧脸被路灯的光映照着,显得有点橘,橘里发红的橘。
一路算是有惊无险,车安全驶入金裕府。
下车时,骆缘给司机多加了三倍的钱。——洗车钱也包括在内。
有些事情叶冶忘了,骆缘帮他记得……比如他尿尿的事。
幸好车和家门停得很近,她咬着牙将他拽下车,连扯带推地硬把他拉进了家里。
庭院的大门锁好后,骆缘终于放了心。
现在他人在她的地盘,金裕的安保是最顶级的,帮忙的人随叫随到的那种,非常安全。
于是,她松开对叶冶的钳制,自己先进了屋子。
——妈呀,妈呀。
——电视剧中,女主因为男主的拜访手忙脚乱收拾屋子的情节,在她的身上重现了。
骆缘捡着各个房间、各个小角落里摆放的小黄书、h漫,女用情趣玩具。
这些曾经搞垮她身体的东西,如今在她的一拿一放间,压垮了她的手臂。
大概,这就是人们所说的,生活的重量吧……
把心爱的污浊之物藏好,骆缘开了门,准备把庭院里的叶冶领进来。
“咦?”
庭院中空空荡荡,不见人影。
她穿上拖鞋,走出去再仔细确认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