酥掉的骆缘,像被他拿着手指,重重一捻。

瞬间,羞成了粉红色的,细细脆脆的粉末。

她心里在对手指,对完手指放风筝,放完风筝做仰卧起坐。

心脏砰砰砰跳得飞快,抑制住剧烈运动后的大喘气,骆缘文静地应声说。

“嗯。”

他低低笑着,没逗过瘾似的,继续发问。

“为什么?”

——这问题太恶劣了。

她憋住的一口气,仿佛要从耳朵里冒出来。

——简直是在给关键词,索要表白。

脑内闪过千万点他的好,骆缘陷入甜蜜又纠结的选择,不知道要说哪个才能讨叶冶的欢心。

“你很……勇敢。”慎重地,选择了这个,

——人真的很容易被自己没有的东西吸引吧。

她信仰着他的勇敢,似是能从那里获得力量,即便只是少少一点,也够她花很久了。

“勇敢?”嚼了嚼这两个字,没嚼出什么味道。

叶冶歪着头,好像听不懂,表情有些迷茫。

“不仅是勇敢,还很有正义感。”

骆缘夸得毫不嘴软,像在说一个不在场的人一般顺畅。

他望着她的眼睛,看见了里面满满的崇拜。

她似乎总会因为他,莫名其妙地快乐起来。

虽然很胆小,但她怯怯地在头顶的地方,给他开了一朵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