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,他看着她乖顺的模样,久久没有回过神。

察觉到他许久没有动作,她转头看他。

那处于低位的眼神,没被他所担忧的因素污染。

一如既往,很是阳光。

阳光灿烂得,实在是要多傻,有多傻。

——因为没法阻止他做狗;因为狠不下心真的把他当狗;因为怕他日后恢复,想起被她奴隶的日子,会自尊心受损……

——她要和他一起做狗。

——世界上,怎么会有骆缘这样的女孩子。

——简直,莫名其妙。

叶冶魂不守舍的状态,一直维持到午餐。

他走神走到,吃饭时勺子用不顺畅,饭都吃到了嘴角。

骆缘扯了张纸,想帮他擦。

纸碰到脸,她好似忽然想起什么,一下子收回手。

将手里的纸揉成团丢掉,骆缘按住叶冶的肩,倾身向前。

艳红的舌尖一现,他感到唇角被湿软的触感柔柔一碰。

——米饭,被她舔掉了。

——十分原始,十分狂野,十分动物本能。

他眼看她做出吞咽的动作,是把那粒舔来的饭吞下去了。

按面前这位姑娘原本的“作为人”的性格,是万万做不出这种奔放大胆的举动。

她倒是适应得相当快。

对于新物种的特权,研发的速度惊人。

因为亲近他的理由充分,而且被她亲近成功。

吃完米,她暗自窃喜了好一会儿,两边嘴角都明显地往上飞了起来。

嘴动了动,终是忍不住要说些什么。

叶冶憋了又憋,千言万语化作一句无奈又宠溺的——“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