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来得及准备什么,都是自家做的,一点小菜,粗茶淡饭,不成敬意。”

——粗茶淡饭吗……

——这家酒店的菜挺贵的,你一直也挺喜欢的啊。

叶冶没戳穿她,腹诽着,默默坐到椅子上。

现在骆缘的“浮夸贵妇”状态,和之前的“想陪他做狗”相比,说不上哪个更好……因为都很糟糕。

夹菜喝酒、切牛排,她小心翼翼拿捏着分寸,无一不做得优雅。

优雅……

那你问她心里还慌不慌?

慌的。

她喝醉了。

酒量本来就浅,夹几筷子菜,又要配着饮一口酒,骆缘这么个喝法,不醉才怪呢。

据说,根据每个人的性格,喝完酒后撒酒疯的类型会不同。

骆缘属于,大哭话多派。

“呜呜呜,时光要能倒流就好了!”

脸蛋酡红,她一边哭,一边语气十分的凶悍。

手跨过一桌子菜,她揪住叶冶的衣领。

“你!你呀!你把我之前做的事全部忘记吧!”

她狠狠地拍了他的脑袋几下,似乎这么拍着拍着,就能给他拍失忆了。

叶冶没有强行掰开她的手。

维持那个被揪领子的姿势,他灵活地绕了半圈桌子,坐到她的身边。

一坐下来,骆缘的头便歪到了他的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