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侍女为他擦干头发,瞥见他半潮的中衣近乎透明地贴在皮肉上,脸热得不像样。

他敞着怀,身材精壮,线条起伏,肌肉壁垒分明,一些伤疤不仅没有显得丑陋,反而有种让人微窒的威慑气息。

仿佛只有天生强势的王者,才会这样让人渴望臣服于他。

任何情景、任何方式,哪怕是……献上自己。

侍女屏住呼吸握起浴巾想要替他擦去裸露在外的胸膛的水珠。

这时福管事却走到门口,道:“侯爷,狸奴到了。”

郁琤这时好似回过神来,他对身旁服侍的侍女温声说道:“辛苦你了,下去吧。”

侍女脸颊瞬间红透,“不、不辛苦。”

但郁琤下达了命令,她才依依不舍地起身行礼告退。

福管事也退下了。

屋里空无旁人。

郁琤眯了眯黑眸,将杯中剩余的酒液饮尽。

冰凉的酒液滑入胃,渐渐酝生出一股火热。

雕花漆门“吱呀”打开。

一个穿着薄软春裙的女子从容进屋靠近竹榻。

第2章 她弄丢了他的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