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张桌子极宽极长,面积也极大。
然而此刻桌面上摆放的东西都被推去了另一头,靠近玉鸾的这一端反而都空了出来,显得十分怪异。
郁琤也不问她早上是怎么解开锁链的,只问道:“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
玉鸾指尖抚着冰凉的桌面,一时说不出什么来。
郁琤垂眸见着她的动作,“女郎喜欢这张檀桌?”
他握起她的手腕,即便不是头一次握了,但就着日光仔细打量一眼,她的腕也是在是太细太嫩。
她的手里没有东西。
她疼得吸了口凉气,他又及时松了松手指。
他并未放开她。
“女郎不给一个合理解释的话……”
玉鸾抿了抿唇,“我就是……”
郁琤语气微微沉肃,“就是什么?”
玉鸾垂眸看了蓟苏一眼,她是真的想不出来……
蓟苏只管缩在桌底下装死。
郁琤却发觉她又开始害羞了。
别看她表面上放荡不堪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