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琤愣了愣,将她说的词汇理解了一下。
癸水?
“你来了月信?”
玉鸾羞涩点头,雪白的耳廓忽然泛起浅粉。
郁琤原本也不知道女人身上的那些东西,不过行军打仗,那时候到处都缺女人缺得很。
军中那些人荤段子编的是一套一套,都说得跟真的似的。
尤其是提到女人身上月信这事儿就咬牙切齿深恶痛绝,因为不能行房。
郁琤狐疑地打量了玉鸾一眼,眼底仍保持着一分怀疑。
他注意到她额角的冷汗,粗粝的拇指替她抹了抹皱眉道:“女人就是麻烦。”
他终于直起身,俯视着她说道:“站起来。”
玉鸾裙子上还沾着血痕,神情微微窘迫,但仍是爬站了起来。
郁琤让盲谷带着外面那些人先撤了,便让玉鸾跟着他走。
玉鸾见他是往珩院的方向去,心底偷偷地松了口气。
不管怎么说,蓟苏这一关勉强算是过去了一半。
剩下的就看他自己有没有那本事离开镇北侯府了。
玉鸾心不在焉地跟着郁琤回到院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