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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没想到, 他堂兄看着堂堂正正的七尺男儿,背地里竟然是个耙耳朵。

郁琤心想, 他要是到了这个地步还不如解了腰带自尽去。

他忽然想到了玉鸾,更是无奈地饮了杯中酒水。

真有那一天,别说跪搓衣板, 只怕自己稍稍冷脸,她都要看他脸色过日子。

她就是这样,他若是掉了根头发,她指不定都要心疼他半天。

让他跪搓衣板,岂不是要让她心疼到哭瞎了眼睛?

即便如此,他也不能立马就原谅了她。

想到这里,郁琤突然又来了精神。

饮完酒后,郁琤便拒绝了他们去旁处的邀请,打道回府。

他回去本该歇息一番,着人打听玉鸾歇下之后,便先行去了玉鸾屋中。

柔弱的女郎趴在枕上,睡容恬淡。

他绷着个脸,见她没醒,这才伸手解开她的亵衣。

这回终于叫他看清楚她背上的鞭痕。

她的伤口并未深入肉里,用了药后都已在结痂痊愈。

但他的心口仍是不可避免地微微一窒。

即便头一天就让人给她用了最好的药,此刻亲眼看到之后,竟还是这幅叫人忍不住心疼的模样。

她这些日子一声不吭的,分明已经被他吓破了胆子,连朝他撒娇也不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