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琤的手落在蓟苏腕边,作势要扶。
蓟苏很显然察觉到他要试自己腕脉的手势……
蓟苏亦是假作神情放松,然后在起身的瞬间陡然身体一转灵活地翻出了窗口。
他的轻功确实是出人意料的好,以至于一屋子人都未反应过来。
郁琤掌下捉了个空,下一刻翻脸如翻书一般,阴沉命令人追上去。
他现在几乎敢肯定,先前那段时日经常出入镇北侯府的虫豸就是这个男人。
郁琤转而又瞥向屏风后,“你这是打算躲到什么时候?”
玉鸾见他早就发现,尴尬地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。
“郎君……”
她见他神色很是不善,低声道:“郎君怎在这里?”
盲谷没好气道:“侯爷知晓你进宫去,便马不停蹄要找你,还没进宫就发现你又离开了皇宫进了这家茶楼,生怕你有个什么好歹,没想到你在会男人。”
“郎君,蓟苏方才说的是真的,我一直都把他当做亲阿兄。”
玉鸾神情颇有些不自然地解释道。
郁琤冷冷地睨她一眼,“解释给我听做什么?”
他根本一点也不吃醋。
“只是你们亲如兄妹说话为什么要关着门?把门开着说话会很难吗?”
他沉着脸,恨不得把这家茶楼的门全都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