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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前在行军之时曾有人不过是偷拿了农妇家的一袋米而已,就直接被郁琤当场手起刀落处决了。

怎么到了这个男人面前就变成了不可多得的人才了?

一旁和溪又说:“可是对方说主上会有血光之灾,主上要不要提前割一下手指头放放血之类的?”

郁琤摇头,哪里会相信这种说法。

真要这样有用,他从前打仗的时候岂不是天天都是血光之灾?

“这人一看就是坑蒙拐骗的骗子,他说的话哪里做得了准?”

旁边盲谷又很是不屑地说道。

这回他可是顺着主上的话说的,总不至于再出错了。

郁琤却眉头又是一沉,口吻微微斥责:“胡说八道!”

“大兄自然算得很准,只是我这个人比较叛逆罢了。”

郁琤说罢,心想这个盲谷怎么愈发地没有眼色,要不是看在他跟在自己身边多年,他都想换了他了。

盲谷:“……”

因为太过于打击,以至于他并没有留意到郁琤已经改口叫了人家一声“大兄”。

他只是觉得心好累。

他好像越来越不能跟上主上的脑回路了。

盲谷没郁闷多久,便有下属已经接应上了小七,将人带了回来。

小七终于等来了人,忍着辛酸先行将事务回禀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