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作为大兄还是继父,他都太不合格了。
但玉鸾倔强起来,他们这些男子反而笨嘴拙舌插不上嘴。
狗奴说:“大兄,要是阿姊一个月不回来,咱们就去昱京找她好吗?”
富贵眼睛一亮,摸他脑袋,“就数你脑袋灵光。”
阿琼离开了家,走出了老远的地方,才对着空旷之处唤了个人出来。
却不曾想,她叫来的人,是一个让任何人都意想不到的对象。
蓟苏从树上跳下来,抱着手臂冷冷地望着她,“那个人就是与桓惑夺位的天子,亦是当初的徵太子。”
阿琼冷笑,“徵太子的尸体都是我当初亲手从水里捞上来的,焉知他不是冒名顶替?”
蓟苏从袖子里摸出一根草根叼进嘴里,“那你想怎么样?你要我保护她我也保护了七年,总不至于叫我直接抢她回来?”
阿琼打量着他,道:“从前倒没有发现,你竟然也是个人模狗样的……”
她的话让蓟苏一下子生出了莫名的凉意,他迟疑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阿琼说:“我想到了,你附耳过来。”
蓟苏过去,听完之后,表情仿佛吃了屎一般难看。
只说另一头玉鸾这边并未违背承诺,简单收拾了两件衣物便去见了郁琤。
郁琤带着她重返昱京,顺利地叫他都感到一丝不安。
大抵是因为离开时又一次与阿母不欢而散,玉鸾启程时始终都是恹恹的神态。
郁琤来时策马飞快,去时却迁就着她,未让马车过于颠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