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现在碰她,分明又是叫她觉得她自己和一件用来认错讨好的廉价物件无异了吧?
这样的他,与畜生何异?
他狠心拒绝道:“不行,孤今日气力不继,给不了你。”
玉鸾:“……”
他好像,又想多了。
当夜自然是相安无事。
只是翌日一早,郁琤便将玉鸾叫起。
玉鸾见他神色沉凝,似乎腹中有所思虑,心口那不安再度浮现。
所以……昨日一切平静其实都是假象,今日他就要开始折磨她了吧?
她带着满心惶惑地穿好衣服同他走到外面,乃至见到了被铁链缠在木柱上、几乎被晾了一晚上不能喝水不能小解的蓟苏时,终于将心复又悬起。
他这是出尔反尔了?
正当她惊疑不定之时,郁琤却又当着众人的面吩咐,将蓟苏放开。
盲谷见蓟苏愣着不动,朝他踹了一脚,冷哼道:“我们主上仁慈,放你走了,你赶紧滚!”
蓟苏惨白着脸扫了玉鸾一眼,然后便真就迅速逃了。
玉鸾手指忽然一热,被人轻轻握住。
“孤昨日答应你了不是?”
郁琤颇是冠冕堂皇道:“孤是帝王,焉能小家子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