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着,眸中微微闪烁,“我还可以帮你按摩按摩,七天初有成效,一个月下来大概能看到起伏,只是收费比较贵,你要不要试试?”
蓟苏:“……”
他看到身后终于追赶上来的人,索性“嗯”了一声,沙着嗓子低声道:“七天之内看不到效果,我不给钱。”
反正她再怎么折腾,他也不可能让她看到效果的。
而且他没钱。
旁边侍女笑说:“放心吧,就算是男人,到了淑媛手里都得见效。”
蓟苏:“……”
那些追着蓟苏的人,见他被崔淑媛带走,又纷纷止步于暗处。
“崔淑媛身后乃是崔氏,到底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,她不是我等可以随意冒犯的……”
对方微微迟疑,随即说道:“还是将此事先行回禀主上,让主上裁断才是。”
临近晌午,玉鸾去玉桂宫那儿扑了个空,一无所获,这才去了承天殿。
这厢盲谷刚将蓟苏出逃的事情与郁琤说完,见玉鸾过来,便也立马闭嘴退下。
郁琤心口不免心虚,眉头一皱,故作忙碌的模样,仿佛才发现手里这本奏折的内容异常曲折复杂。
“阿鸾怎过来了?”
他的语气如常,但见到玉鸾,心中却犹如割裂成了两半,一半是冰冷的水,一半是炽热的火焰,叫他甚为煎熬。
她入宫来,他便一直想要好好与她相处,结果至今却还没寻到合适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