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几只野狼,还有一头黑熊,都在启运进京,还有扬州水磨工夫的翘楚戏班,也在往京师赶!”
刘瑾想了想,突然眼前一亮:“新京营不是学的黥人军队,弄得火器军嘛?”
“正是!”
“还没有镇守太监吧?”
“还没有!”
“让他们安排一二,看能不能让皇上去瞧一眼!”
刘瑾言毕,又翻阅其桌上的折子,鸡毛蒜皮的事情有些多,他都一一批示。
虽说还要让朱厚照过目才能用印,可依朱厚照贪玩的性子,多半只是送去走个形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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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夏五年12月底,刁高翰办完差事回到天津港。
天津海关果真不该拦阻黥人,多了十几辆马车,也没人来过问什么。
刘健、谢迁、曾鉴等十几个大明臣子,也就一边侥幸,一边垂头丧气的来到码头。
港内,黥人的五艘巍峨巨舰煞是吓人,尤其是那大肚子的船,更是让人望而生畏。
谢迁虽见识过黥人的陆军,可却还从未见识他们的水师。
今天这么一看,才深感当初刘大夏的苦心!
刘时雍不止一次要求编练水师,可眼下也不见各地水师多一条船。
也难怪黥人可以在海上如骏马奔驰,又如此巍峨巨舰,大明东南沿海,皆在黥人的兵锋之下。
不知为何,谢迁心里堵的慌,刘健的脸色也有些不太好。
回想起李东阳临别时的老泪纵横,二人都想痛哭一场。
共事这么多年的老伙计,先帝依仗多年的三根擎天柱。
在先帝死后不到两年的时间内,就卷铺盖走人了。
时也?命也!
“各位大人,给你们收拾了几个水手舱房,里头可以拥挤了一些,你们的行礼,则可以放在运输舰上!若是坐我的旗舰,则更宽敞一点,你们自由分配!”刁高翰笑着介绍道。
谢迁咳嗽一声说:“老夫只坐我大明的船,给我找条大明商贾的商船!”
“我也一样!”刘健接话道。
“不好意思!咱们订立的合同,是由我东秦的船运送!”刁高翰无奈道:“我也没办法!再说了,眼下天津港,有几艘南方的船愿意跑来?这里的太监贪得无厌,也只有本地的小舢板船,才会继续跑这贸易。”
“阉人该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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