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本朝当官也是讲究仪表的,岑钰科举的路子没走通,这几年靠着岑青山的关系才领到了一个闲职,家里帮着他走动疏通了大半年,眼看着就到了可以升迁的时候,先不说往后会不会落下残疾,近在眼前的升迁机会就已经没有了。往后若是真的落下残疾,就连入朝为官的机会都没有了。岑青山只要想到自己打拼经营多年的成果,很可能传到岑钰一代就功亏一篑,就气的不能自已。
纪氏见岑青山动了真怒,虽还是不放心女儿,却也不敢再坚持什么。
岑钗在十王府等了一个时辰,纪氏派了人过来简单说了岑钰的情况,并说她这段时间要在府里照看岑钰,没有时间再过来了。
听到岑钰没有生命危险,岑钗也是松了一口气,让丫鬟收拾一下纪氏的细软,让人给她捎带了回去。
翌日中午用过饭后,岑钗就一个人待着几个丫鬟上了落青山。
云逸道人已经在等着她了,见她只身前来,云逸道人没有丝毫惊讶的模样,还是引着她去三清像前跪下了。
岑钗问着内室里泛着甜味的熏香,一时间突然就觉得心情愉悦了不少,同样的,本该沉下心来的她,今日不知道怎么了,突然觉得有些躁动。
此番纪氏没有和她前来,云逸道人就选了坐在岑钗身旁的蒲团,感觉到了她的异常,云逸道人睁开眼奇怪道:“夫人可是觉得哪里不适?”
岑钗脸颊发烫,道:“也不知道怎么了,有些心绪不宁。”
云逸道人掐指算了算,道:“贫道有句话,不知道该不该对夫人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