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你说张诚啊!”
说的是张诚,她就瞬间放心了,这下敢堂堂正正仰着头了。
听妈妈这么一提,陆苗才恍惚记起,那个张诚是老师的小孩。
不过,那个道理叫什么……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。老师的小孩,她照样不怕他。
“我有什么不懂事的,张诚比我更不懂事。”
“我真是被你气死了!别人指着我的鼻子,叫我‘多管管你的女儿’,我是该管管了,你就是这个认错态度的?”
林文芳卷起袖子,抄上衣柜旁的鸡毛掸子准备抽她:“你说你成绩不好、别的什么也不行,我本来打算暑假送你去张老师那里补习数学的,全毁了。你还觉得和人吵架你有道理了?那你倒是给我说说看,张老师小孩怎么你了?”
“张诚他欺负江皓月!!”她语速飞快,生怕说得晚了。
唯恐被她妈打到,陆苗眼疾手快地举起枕头,往角落闪避。
江皓月在陆家,那是保命符一般的存在。
林文芳气成这样,听到事情关于江皓月,也稍稍冷静一些,有了想要讲道理的意思。
“关江皓月什么事?”
陆苗后知后觉地发现,自己提了一件不该提的事:“啊?没有,没事。”
“很好,陆苗,”林文芳阴恻恻一笑,鸡毛掸子往她身上招呼而来:“你现在长本事了?学会撒谎了是吧?”
冬天被打真的特别痛,不是夏天那种火辣辣的痛,是一种要被打出内伤的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