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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,不知道参与的人有多少,真正一无所知的人,又有多少。

施澈示意他们停下讨论。

咬了咬唇,他难得有了个正经,一字一句道:“信的事,我们社确实不知情。但我仍旧代表我们的旧成员,跟你道歉。”

陆苗看着这一幕,忽然有一种古怪的既视感。

仿佛以前发生过类似的事,她在同样的位置,要说的话,也和那时的相差无几。

“首先,你们不知情的话,错的不是你们;真正做错事的人或许心里是没有悔意的,你的道歉代表不了他们。然后,最重要的是……”

“有权利去原谅的那个人,不是我,是江皓月。”说完这一句,陆苗想起来之前的事是什么了。

小时候的鸟蛋事件。事情过后,那个叫张诚的男孩来她家楼下跟她道歉。

年幼的陆苗觉得奇怪,为什么他的道歉是冲着她,而不是向江皓月。

时至今日,她有些明白了。

张诚跟她道歉,他们就能继续一起玩耍;今天的施澈跟她道歉,因为他想拉她入社,给自己的社团做形象。

这就是他们的道歉。

而她和江皓月的区别,不外乎是她能跑能跳,惹了她,打人骂人,她全部做的出。

因此,没人惹她。

施澈并不知道,粗神经的陆苗遇到江皓月的事,会变得分外敏感。

他的一句道歉,会被她细细地拆碎解读。待她内心千回百转,完成了所有解读的步骤,看向他的眼神中已有了掩饰不住的抵触。

“陆苗,你和江皓月都可以放心,我们的篮球社现在已经没有那些人的存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