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文芳好奇地问他:“她跟老公吵架时,没少找你安慰吧?你跟她搞过吗?几次啊?”
好似被戳到痛脚,陆永飞一下子炸了起来。
“什么搞不搞的?你为什么讲话这么粗俗?”
被他骂“粗俗”,林文芳倒也不恼:“我粗俗?不及你们做的事粗俗。”
她看着他,失望的眼神,仿佛已经将他整个人看透。
“你们有没有搞过,你自己心里有数。”
“我们没有,”陆永飞咬着牙,一字一句道:“你听清楚了,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,我和她清清白白。”
林文芳已然对他失望到了极点。
“陆永飞,你真恶心啊。”
他没想到两人的间隙大到这种程度,他完全没法再与她沟通。
“你怎么会变得这么……不可理喻。”
“嗯,我不可理喻。”
她轻飘飘地认下他的话,嘴里自语似的,喃喃道。
“如果对你的老同学余情未了,当初为什么要跟我结婚?你娶了她也许更好,她不会遇到对她不好的老公,你不会遇到不可理喻的我。”
陆永飞苦笑着,吸了口烟。
“是啊。”他说。
陆苗走在街上的时候没有哭。
她以为自己听到父母真的说出“离婚”二字时,她必定无法承受,哭得昏死过去。
她确实是想哭的,可她知道哭了不好,被他们发现她听见了也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