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初婳挣了几下,动摇不了分毫,反而让他掐的更凶,她颤栗着,眼圈开始发红,她细着声道,“你弄疼我了。”
裴焕怔住,喉间不自觉发紧,他将手放轻,指头还抵在她的唇边,那双阴沉的眼睛直直看着她。
沈初媜眉间打结,想偏头不让他看。
裴焕固住她的腮骨,不让她转动,他看了很久,等到她的眼泪快掉下来时,他弯起唇道,“又来这招?”
吃了一次亏就会长记性,没人会栽第二次。
沈初婳按住他的胳膊,勉强镇定道,“别碰我。”
裴焕唔着声笑,“要怎么才算碰?”
他说的很轻佻,手也在那唇上若有似无的触碰着。
沈初婳闭一下眸又睁开,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到他手上,她耷拉着眼,恹恹道,“你抱够了吗?”
“没有,”裴焕将手搭到她的腰边,只虚虚拢着就察觉她的腰能单手环住,他的余光落在腰侧的细带上,手指也在上面绕动,“你还没回答我,要怎么才算碰?”
沈初婳忍耐着他的轻薄,放软声道,“闭嘴。”
裴焕咂笑起,“三年前,南山寺一行时,你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沈初婳冷声道,“你是我府上的奴仆,让你护送我回沈府不是应当的吗?”
裴焕嘴边的笑止住,他突地将沈初婳丢回到椅子上,腾身走了出去。
沈初婳吁了一口气,仰头呆呆凝视着屋顶,裴焕比她想象中的要难对付,她如今已是他的囊中物,只要他想,随时能捏死她。
如果把他再当狗,只怕会被反咬一口,她要从头来过,这个人只要拿下了,她不愁杀不了徐琰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