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张济川点头道,“死者为大,还是让他入土为安吧。要是让他落在凶手手中,只怕会死无全尸……”
诺丽丝想了想,点头道“也好。”
替约尔顿缝合头颅的时候,不知为何,张济川总觉得他的脸有些奇怪。但具体怎么奇怪,却又说不上来。
他特意让诺丽丝女士用‘宋慈的《洗冤集录》’又查了一遍,却也没有查出什么结论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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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呼!——”
汉柏宫的建筑风格粗犷而大气,里面汉柏成林,这里是凯撒王朝的皇宫。
两鬓华发生皇帝‘勇度??乌兰提’痛苦地揉了揉太阳穴,他不怕堆积如山的文件,不怕与派系林立的贵族们勾心斗角,甚至不怕领兵上战场,但他也有怕的……
怕女人。
准确来说,是怕女人哭。
尤其是一个刚刚死了死了丈夫,但丈夫遗体又被偷走的贵族遗孀哭……
当巴提夫人在汉柏宫里撕心裂肺地哭诉时,勇度也久违地感到一阵无力。
“约尔顿要是还活着,朕倒也不至于被他的夫人搞得手足无措……”勇度的语气罕见地有一丝无奈。
停顿了一下,他忽然问道“枭,你怎么看巴提夫人的控述?”
侍女和侍从们没敢接话,显然,他们都不是‘枭’。
而这时,一个呆板、木讷、毫无生机的人影没有任何预兆地出现在勇度面前。
侍女和侍从们无动于衷,显然早就熟悉了这一幕。
‘枭’死鱼般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,张口发出机械而晦涩的声音“陛下,巴提夫人没有说谎……兰度子爵也没有说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