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言被看得心都软了,简直想什么都答应他,什么都给他,但为了身体好,不能太过纵容。他抬手盖住了顾阳的眼睛,很没辙地说:“别这样看我。”
顾阳眼前一黑,只有些许光线透过指缝洒落下来。他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睛,纤长的睫毛扫过陆言的掌心,撩起一阵轻轻的痒意,一路蔓延,痒到了心里。像被猫儿挠了一下,很是受不了。
接着,顾阳还扯下了盖在眼睛上的手,眼巴巴地看着陆言,凑上去对着他的薄唇吧唧一口,“不可以多吃一点吗?”
陆言舔舔嘴唇,“不可以。”
顾阳又亲一口,亲得比刚才还要久还要有诚意,又用那湿漉漉的眼神渴望地看着他,“真的不行?”
陆言努力按下动摇的心,咬牙狠心说:“不行。”
顾阳顿时耷拉下肩膀,整张脸上都写满了失望,然后向后退开,和陆言拉开距离,坐在车门边上,气呼呼地背对着他,还不满地嘀嘀咕咕:“陆先生竟然不行了。”
陆言不禁好笑,这家伙没得吃还要诋毁人,就是仗着现在他不能干些什么是不是?医生建议是四个月后,等胎儿稳定,到那时候,看阳阳怎么哭,求饶也没用。
陆言眼底划过一丝危险的暗芒,灼灼的目光落在顾阳的背上,盯得他头皮发麻,顾阳立刻就怂了,缩成一团,贴着车门,手还放在肚子上,似乎在无声提醒——我可是个孕夫啊渣渣!
陆言不动声色,把人搂进怀里,一点点的顺毛撸,以他对顾阳的了解,很快就把他哄住了,顾阳瞇着眼趴在他怀里,像只懒洋洋晒太阳的猫儿一样,舒服得不行。
这样的事情不止一两次,而是经常性的上演。
或许是因为怀孕的激素问题,导致情绪波动大,顾阳变成了个小哭包,特别爱哭,口味也经常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