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宇澈复读一年考上的正是蔚大,就是梁舒的母校。
“你还真是乐意认学弟啊。”他说话酸不拉几的,“蔚大认你吗?就学姐。”
梁舒:“怎么不认了?毕业证书又不是没寄给我。快,叫学姐。”
魏宇澈不理她,埋头吃面。
梁舒见便宜占不着,也不坚持,吃了几口面,问:“你什么时候走?”
“我干嘛要走?”魏宇澈反问。
“你的任务不是已经结束了?”
他回来找骗子,现在知道骗子是一场误会,当然可以放心离开了。
但魏宇澈却不这么想,他夹着面条送到嘴边,说:“你东西又没做完。”
“你这话说的,难道我还能跑掉吗?”梁舒抽了张纸,“做好给你验货不就行了。”
魏宇澈没回答,闷头吃面。
“你不会到现在还不相信我吧?”梁舒警惕起来,“我警告你,你可以看我不顺眼,也可以跟我过不去,甚至可以嘲笑我的审美,但是你绝对不能怀疑我东西刻的不好。”
“我当然不怀疑。”魏宇澈想也没想就说。
换句话说,他比任何人都相信梁舒的能力。
放下刻刀这么多年,重新捉起就能精进,他有理由怀疑梁舒这些年一直在偷偷练习。
“那你待着干嘛?”
“那你总赶我走干嘛?”魏宇澈敛着眉,有些怀疑,“你该不会是想等我走了,好跟姓高的搞些有的没的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