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是这么表达的。”魏宇澈步步紧跟,“你这根本不是君子之约。”
“出口无悔。”梁舒将文字游戏进行到底,“而且这又不是什么很难的条件,你如果对自己的毅力不抱有任何希望的话,我也可以当这条从来没说过。”
魏宇澈知道,这是梁舒的激将法,同她以前玩过的把戏一样。
人是很少会在同一种错误上一而再栽跟头的。
但如果对象是梁舒的话,他明知道是陷阱也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往里跳。
不蒸馒头争口气。
他偏要她高看自己一眼。
“好,三次就三次。”他说,“是不是到我说第三条了?”
梁舒侧过脸,嘴角不自觉上扬。除了达到目的,还赖掉了他一章,局势已经尽在自己掌握了。
“我保留第三条。”
“什么?”意料之外的答案。
魏宇澈坐在她对面,捻起掉在桌上的竹青碎屑,缓声道:“你可没说三个必须同时说完。我保留意见,回去好好想想再定夺,不行吗?”
梁舒蹙眉:“你耍赖。”
他险些笑出声:“谁先耍赖的?”
梁舒顿了顿,而这短暂的空隙,自然也没能被魏宇澈轻易放过。
“看吧,连你自己都心虚了。”他说,语气里头带着不容置喙。
梁舒刚准备同他理论,就又听他开腔。
“这样吧,我答应你,第三条一定不会过分,什么再许三条,或者永远不准踢我出局这种的,我碰都不会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