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发烧了?”涂南说着就伸手去摸他额头,宽袖口滑下去,周雁北看到他手腕上盖戴着一副白色的护腕,他躲了一下,忙说道:“不是我,是顾意。”
涂南像是松了口气,“今天给你买药的袋子里有。”
“啊!!”周雁北诧异,心跳莫名的有些快,他想得是真周到,连退烧药都准备了。
涂南怕他搞错,跟着他回了屋,把退烧药从塑料袋里翻出来递给他:“我去帮你送吧。”
“不用……”
周雁北心说,你去了我怕他一病不起。
最后还是两人一起下楼了,陆星野开的门,看到涂南时诧异了一下,但他没让涂南进屋,只让周雁北进去了,但他没关门。
涂南也不介意,耐心的靠在墙壁上等着周雁北出来,他捋起袖子看着腕上白色的护腕,眼神隐隐有些厌恶。
顾意烧得不是很严重,但他浑浑噩噩的,伸手胡乱的抓一通,不管抓住谁的手都委屈巴巴的喊哥,嘴里也一直说着胡话。
什么你怎么都不来看我啊?什么你是不是不愿意搭理我了?反正就那几句话反反复复的说。
“他经常这样吗?”周雁北问。
“不经常,每年入冬都要烧上一回。”陆星野答。
“我是问他经常说梦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