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涂南,你都三十多岁的人了,做事不能不顾后果,你看看你这些年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了?你就算不爱惜你自己也要为我们想想吧?我们一大把年纪了还要跟着你担惊受怕的。”
“对不起!”
卢真真见他神情恹恹的,终是不忍心说出什么重话来,叹了口气道:“我回去给你煮点粥来……”
夫妻两难掩失望的走了,病房里只剩下秦韫华和涂南。
“周雁北跟向北真是同一个人?”秦韫华从卫长洲那里听说这事,他到现在都不敢相信。
涂南点点,他说:“这次的是多亏了你,我欠你和卫少一个人情。”
“你欠我就行,欠他算怎么回事?除暴安良是他做军人的本职工作。”秦韫华撇嘴道。
卫长洲:麻麻批的,秦香莲,老子不当军人很多年了!
“接下来什么打算?”
“不知道,走一步看一步吧。”涂南很茫然,虽然郑祺死了,但他身后的势力太过庞大,连卫长洲那样的家世背景拿他都没有,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商人能斗得过的。
当初他跟程逸楠在一起的时候,要不是他发现端倪,现在估计他们家也要就跟郑祺他们成了一条船上的人了。
郑家跨了,那边势力受损,不知道还会怎么报复他呢。
下午时,秦韫华走了,父母要忙公司的事也没来陪他,给他找的护工让他给辞了,他就想一个人。
涂南躺在病床上,伤口隐隐作痛让他无法入睡,只能看着天花板发呆,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感觉到有道目光在注视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