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周雁北没听清，嗓音暗哑。

“你想不想……”涂南难以启齿：“在上面？”

“……”周雁北气得狠狠一口咬在他下巴上，疼得涂南嘶了一声，他犹不解气在他屁股上狠狠的抓了一把，又打了一巴掌。

“你混蛋。”周雁北恨恨的推开他。

混蛋！

当他是什么人啊。

涂南见他生气就连忙去哄，最后体力活还是涂南干了，不过周雁北也没好到哪里去就是了。

周雁北刚开始身体还是紧绷的，因为这张床给他的记忆太差了，他每次都很期待，可每一次都是痛苦的，他现在想起来还是有点抵触的。可真的结合后那些所有不好的感觉都被快意取而代之了。

周雁北跟涂南紧紧抱在一起，契合，欢愉，潮意，幸福、甜蜜。再也没有曾经的疼痛和紧张。

周雁北眼角流下了泪水，仿佛圆了向北所有的得不到的奢想，全了他所有的鬼迷心窍。

涂南吻着他的眼泪，动作又温柔又凶猛，周雁北随着浪潮翻涌，心里满满当当的都是这个男人。

涂南孩子哑着声音一遍一遍的重复着爱他，一遍一遍的把所有的情意，所有的亏欠都给他，那些隐忍的痛楚都随着记忆飘远，那些遥不可及的远望都变得触手可及。

……

两人在这不大的公寓里住了五天，涂南完全成了贤妻良母，每日三餐他全包，衣服他亲自动手洗，连洗衣机也不用。他每次帮周雁北洗内裤的时候都会用别有深意的眼神注视着他，直看得周雁北耳根发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