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子御考的比她还好一些，没有a以下的。

后来两人还交流过学习心得，顾湘有点艳羡地说：“要是像你这样理科又会做，文科背书又厉害，我真是什么都不用担心了。”

柴子御斜了她一眼，“还真以为好成绩都是捡来的。”

“诶？”顾湘歪着头看他。难道真有什么背后的努力是自己不知道的？

柴子御理所当然地说：“会考前我可是连着看了十多天的书好不好。”

……才十多天！顾湘差点吐血。

不过两人也算很熟悉了，顾湘已经习惯这种智商差了。

有时候有不会的题目，会在晚自习结束前给柴子御发个短信说一下，让她来他们班一趟，然后让他给花几分钟给讲讲题。

她们班的数学老师是个很注重新式教学的老师，每次同学们有不会的去问他，他都只给讲大题上的思路，故意卖关子让他们自己去想，虽然本意是好的，但后果是让同学们花了更多的时间在一道题上，渐渐地愿意去问他的人就很少了，转而为同学之间自己讨论。

文科班大部分是女生，解题思维一般是区域保守的。一些灵活的大题解起来就特别啰嗦，但是很多时候经柴子御一点拨，顾湘就会觉得豁然开朗——“原来还能这样”。

不过晚自习本来就放的晚，再耽搁回去就更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