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3章 高傲的端木校草(2)

渣男忍住不哭[快穿] Paz 3266 字 2022-08-26

秦政噎了一下,把衬衫从魏寅庄手里夺过来,指着校服恳切道:“你看这校服,像我一样年轻,我今年才上高二,还是未成年,爷爷你不能这么搞我。”

“你今年多大?”

“十、十七。”

“这是你的身体?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多大?”

“……”

魏寅庄弄了秦政一下,秦政忍不住喘了一声,魏寅庄咬在秦政肩膀上,问:“你还有话?”

秦政生无可恋:“中午没吃饭,我饿。”

“我喂你?”

“……”秦政倒吸一口气,“别别别别,不用了,你该怎么搞怎么搞,这个我不会。”

“还有话?”

秦政咸鱼瘫,勾住魏寅庄肩膀,但没好意思用腿勾魏寅庄的腰。

叹了口气,秦政认命:“戴套。”

这两个字一出口,残酷的现实一下压垮了秦政。

他从前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对别人说这两个字。

太他妈可怕了。

真实人生。

秦政枯了。

今日大凶,宜入土。

卒。

秦政难过地抓紧了校服。

“感觉怎么样?”

“疼。”

“这样呢?”

“疼。”

“这样?”

“疼。”

“手在外面。”

“……吓的。”

魏寅庄无情地抽出了秦政手里的校服丢到床下去了。

秦政扭过去要去够校服。

手探到床边的那一瞬间。

当事人秦政当场死亡。

秦政冷汗一下就下来了,连动都不敢动,叫也不敢叫,只僵在原地抽气。

魏寅庄也不好受,捞过秦政亲了亲他,哑声道:“对不起。”

魏寅庄第一次跟他道歉,秦政吓了一跳,结巴道:“没、没事……我说话算数,没流血随便你怎么弄我……”

说完秦政都被自己感动了,嬉皮笑脸道:“你要也不舒服,我可以在上面……”

“嘶……你别动!”

秦政又枯了。

这天周四。

下午秦政没去上课。

第二天周五。

秦政也没去上课。

周一。

秦政还没去。

秦政最后悔对魏寅庄说过的话,就是“只要不出血,随便你怎么搞我”。

也明白魏寅庄为什么跟他说,他可能会被搞坏。

魏寅庄悟性很高,做过一次后,对搞他,换姿势搞他,换地方搞他展露出了很高的兴致。

欲潮上的念头,许多无关乎技巧,更关乎于男人欲望深处的直觉。

倘若魏寅庄是个普通人,秦政体力确乎足以和他换几个花样玩玩。

但不是。

秦政以为他会被魏寅庄弄死。

周一。

晚七点。

秦政窝在沙发里,他没穿什么,魏寅庄也不允许他穿什么,他只披了一件空荡荡的睡衣,抱着抱枕蜷在沙发看新闻联播。

他现在哪都疼,坐着疼,站着疼,躺着也疼。

秦政已经放弃治疗了。

秦政旁边的沙发凹陷下去一块。

魏寅庄坐到他身边,吻了吻他耳廓:“吃点东西。”

手指很自然地摸到秦政后脊。

秦政肩胛骨间有一点褐色的痣,魏寅庄不和他说,秦政都没看见过。

做的时候,魏寅庄很喜欢咬他那块皮肤。

秦政被碰得抖了一下,严肃道:“别碰我,我要看新闻联播!”

“先吃饭。”

秦政装作沉迷新闻联播,眼睛连转都不转:“等我看完。”

新闻联播里正在播报近日的首都会议,秦政听了好几分钟,旁白、解释、代表、领导讲话,一句话没听懂。

但他依然严肃地盯着电视。

“你一天没吃东西。”

秦政慢慢转过头,冷酷地盯着魏寅庄:“你要脸吗?”

魏寅庄舔了舔秦政嘴角,似乎含着点笑意:“那你吃什么了?”

秦政:“……”

魏寅庄拉下来秦政虚虚披在肩膀上的睡衣,空调的冷意激得秦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苦大仇深地向后退。

只是魏寅庄扶在秦政腰侧不让他后退。

秦政看着腰侧那块早青出一道道指痕的皮肤吸了口气。

魏寅庄总这样,前面还算克制,后面总变得越来越凶。

“吃什么,你自己选一个。”

秦政顾不得疼了,连忙趔趔趄趄从沙发上翻起来拉起睡衣重新披上,向餐桌跑:“爷爷,我去吃饭了!”

第一次见魏寅庄做饭的时候,秦政吓了一跳。

他没想到魏寅庄除了算命和搞他之外,还会做饭。

水平很好,好像魏寅庄做的饭都很讲究老套厨师会在意的那套色香味,所以秦政这几天还没见过魏寅庄做什么快餐类或者速食类的食品。

除了口味比较淡之外,秦政没挑出什么毛病。

魏寅庄不太吃,都是秦政一个人吃。

所以粥汤类比较多。

秦政看着桌上的粥,叹了口气。

太羞耻了。

被搞到天天吃流食。

秦政没坐下,端了一碗粥站着慢吞吞地喝。

魏寅庄走到秦政身后,给秦政系睡衣腰带,秦政再自然不过地向后倚了倚,偏头很亲昵地蹭在魏寅庄肩膀上,犹犹豫豫道:“以后别这么搞我了……”

深褐色的绸料睡衣松松垮垮地勾在秦政肩上,魏寅庄站在他身后看得见他肩膀上的淤痕。

这个傻子看上去很瘦,但其实没瘦到魏寅庄以为将近皮包骨的那个程度,他身体很年轻也很健康。

只是很容易留下痕迹。

所以魏寅庄没有克制住去欺负他。

他把这个傻子搞哭过。

但也只是生理性泪水,秦政没真哭过,真任他怎么搞他。

不出血随便他搞,那个傻子居然从没反悔。

确实是个傻子。

魏寅庄搂在秦政腰上,应:“嗯。”

傻子扭过头,亲了亲他,干巴巴道:“我不是要出尔反尔,我的意思是……你以后稍微……”

傻子说不下去了,又回去喝粥掩饰太平了。

“我以后会克制一点。”魏寅庄知道他意思,“第一次操/你,没忍住。”

傻子红了耳朵,继续喝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