阚云泽就先握住谢白的手腕,面无表情地说:“我和他一组,你们随意。”
有了之前的抽签教训,阚云泽这次等都不等,直接挑明了。
谢白本就打算罩着这个人类,同一组当然方便,无所谓。
高挑女:“……”计划胎死腹中。
她脸色僵硬,很不自然,眼睛死死盯着他们两个男人握在一起的手,表面还勉强笑着,心里可是在暴躁咆哮——卧槽!死基佬就早点说啊!
于是,她只能努力维持着笑容,装作很自然的样子,退而求其次,看向另一边比阚云泽弱,但也强壮有经验的男玩家,眼里流露出一丝依赖,问:“我可以跟你一组吗?”
男玩家点头。
剩下短发女和另一个男玩家似乎都偏向佛系,或者说以前被队友坑过,还是比较喜欢独自行动,所以并不在意凑在一起,互不干涉。
山村里,天黑下来,又没有路灯,一眼望去,伸手不见五指,更别说什么夜生活娱乐活动了。
村民给玩家们烧水洗澡,简单冲洗之后,他们就回了房间,头顶只有一个昏黄的灯泡,发出幽幽的光。屋外寂静,偶尔传来虫鸣,凉飕飕的,没有人出去。
村里来了几个外来年轻人的事,一下就传遍了整个村子。
几个年纪大,看起来最有话事权的大叔大爷聚在了一起,抽烟打牌,低声讨论着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