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靠着成渊,轻轻松松就成了礼部尚书,对成渊更加感激,做事也尽心尽力。
“石开,去给纪指挥使准备些茶来。”成渊吩咐。
纪纲连忙摆手,他因为朱棣才有了权力,但是成渊是和朱棣关系匪浅的人,高低也是知道的。
“小纪?景清不是要和练子宁他们一起处死吗,为何他又无罪释放出来,还做了御史?”
成渊散朝时才想起,景清被朱棣放出来过,随后景清在一次早朝时衣服中藏了匕首,行刺朱棣。
朱棣警惕,没有行刺成功,景清才被砍头。
纪纲道:“因为景清被处死时突然说他愿意归顺陛下,之前陛下也对景清表示过欣赏,刑部便将景清留在最后,昨日陛下无罪赦免,让景清担任御史一职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镇国公有什么疑惑,难道景清这个人?”
成渊摇摇头,只劝道:“让陛下小心景清。”
“我与陛下说过,但景清一介文官能做什么,翻不起风浪。”纪纲觉得成渊小题大做,但他也不敢冒犯镇国公。
昨日徐增寿搬新家,今日在应天的酒楼招待客人,成渊询问了朱允炆的事,便来到门口和纪纲一起向酒楼而去。
众官员看到楼下青色衣服,
成渊到来,立刻下楼迎接,徐增寿也笑着下来,看见成渊便拱手道:“镇国公,楼上请。”
“你们怎么看到我了?”成渊客气。
“今后大明只有你一人可以穿青色锦衣,我们自然认得。”众人围着他大笑。
今后要是出去喝花酒,见老情人还得换衣服,否则一抓一个准。
有好处也有坏处。
北平系武将低声道:“镇国公可真是威风啊。”
“对啊,大明殊荣。”众人眼里带着羡慕。
其他不认识的官员也虚伪的过来混个脸熟,纷纷敬酒。
徐增寿的儿子徐景昌摸不着脑袋的问道:“爹,今日是你请客还是镇国公请客啊?怎么都跑去恭贺镇国公了。”
“威风八面,啧,你要是知道他靖难做的事情,你也会觉得镇国公是个人才。”
徐增寿回想起初到北平府城外的时候,成渊手下自作主张把徐妙锦劫走的事情,笑着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