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渊是真的喝醉了,烂醉如泥的躺在院子里,石开他们扶起来,他又直接躺下。
原本暂住国公府的安成正在照顾咸宁,看到平日下朝就回来的成渊到了下午也没回来,最后驸马府的小厮过来禀报才知道。
安成清冷的眸子看着他,一直等他回来不见回来,回来还躺地上,她又气又心疼道:“怀庆姑姑和二哥也不管管那些灌他酒的人!”
石开道:“今日去的都是能喝酒的大人,不喝岂不是得罪人,殿下您是不知道。”
“把他扶到卧房去吧。再让厨房做些醒酒汤来。”安成无奈道。
“是,殿下。”
安成接过醒酒汤,用嘴试了试温度后,舀一勺喂到成渊嘴里,看他不张嘴便道:“镇国公,本宫命你将醒酒汤都喝下去。”
成渊早就醉到爪哇国去了,看了眼她道:“闭嘴!”
安成有些愠怒:“你……算了,本宫不与你计较。”
成渊靠着桌子觉得浑身不舒服,就开始一层层剥衣服。
安成手忙脚乱的铺好被子,转过头要扶他时,脚步忽然顿住。
她目光望向他身体的某个部位,惊讶的嘴巴微张。
想要叫石开进来,但又觉得别人会乱想,便侧过头,将成渊扶到床上,盖了被子。
她一个不经人事的少女,哪里见过这种阵仗,原本气的转头要走,但看到他躺在床上很痛苦。
又命石开打了温水,小声道:“你们下去吧,本宫给他擦擦脸就回去。”
石开他们点点头,便掩门离开。
安成身边的侍女不在,她许多照顾人的法子还是跟徐皇后学的,便细心别扭的给他擦了脸和脖子,帮他脱靴子时才想起他刚才自己把衣服脱了。
她正想离开,却冷不防被成渊一把揽住腰肢,还没反应过来,就已经被扯进杯子里。
来不及惊呼,便被堵住了嘴。
“成渊,你不许碰本宫,不要……”
床榻在东灯影里摇曳,摇摇晃晃到许久才停下。
安成一觉醒来,已经半夜,屋子里的蜡烛不知何时灭了……她刚要掀开被子起身,忽然感觉浑身凉嗖嗖的,这才发现自己不着片缕。
接着她回想到自己给成渊擦脸后面的事。
热,浑身都热。
察觉腿上湿漉漉的,浑身如散了架般,双手撑着想坐起来,身下却传来撕裂的疼,轻抚额头。
感到身边的人动了动,她不知如何面对,只好装睡。
她是未出阁的公主,是必须要冰清玉洁的,现在怎么办,这种羞耻不雅之事……该如何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