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民报的事情你有没有看看?”
“暖棚里去年冬天种的瓜果粮食有没有成功,这些都需要去看。”
“你比父皇还忙。”安成道:“我都安排人去了,石开也在后院的屋子养着伤呢。”
说完她拿着药碗,一勺一勺的给他喂着道:“烫不烫。”
“让丫鬟来就好,你做不惯这些。”
“喂着喂着不就习惯了。”安成语气平平淡淡的说着:“咸宁也很担心你。”
“哦。”
夕阳静静地洒进屋子,安成坐在成渊身前,低头抱着他,安安静静……
…………
乾清宫。
朱棣看着带孩子进来的宁国公主没有说话。
宁国公主抓着朱棣衣服,哭道:“皇兄,驸马他怎么就投谁了,皇兄,为什么啊。”
“他窜动建文旧臣,自己胆小跳了金水桥……”朱棣淡淡道。
“我不信,我不信,皇兄,一定是你逼死驸马的。”
坐在旁边的徐皇后道:“此事与你皇兄无关,只是将他送刑部,他自己投了水。”
宁国公主哭道:“皇兄,我没有驸马了呀。”
“宁国,不要因为朕容忍你,你便如此娇纵,你的驸马就是驸马,朕女儿的驸马就该死吗?
这天下不是他梅殷一个人的命是命,懂吗。公主府任你住,每年俸禄朕也不会少,回去吧!”
宁国哭哭啼啼,内侍将她送了出去。
徐皇后叹了口气道:“宋瑛的事情怎么办,陛下为了笼络他,给他封了西宁候,手下也有兵马……”
“朕已经给西凉送了信,告诉宋晟让他进京的事情,朕说要为宋瑛选一位公主,让宋晟来京谢恩。”
徐皇后惊讶道:“陛下你?”
“皇后,朕自有打算。”朱棣眼里闪过寒光:“宋瑛与建文旧臣勾结,重伤镇国公,当斩不饶,此事暂且保密。”
徐皇后突然明白,朱棣要做的恐怕不是真赐婚,而是将宋晟引导京城,收了他的兵权,才……
经过景清刺杀的事,朱棣知道有些人如白眼狼,留着终究是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