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狗……”咸宁看了看隔壁坐着的男女后,将骂人的话吞进肚子。
“狗女人,你想说什么。”成渊看她用完饭,提了提凳子:“走,去看戏或者游湖,玩完各自回家。”
咸宁觉得成渊这就是在走过场,没有一点情意,完全在敷衍自己,但又拉不下面子。
这拉不下面子,加上她心里不甘,不痛快,就会变成成渊眼里的胡搅蛮缠。
先是挑剔粉不好吃,再挑剔成渊买的衣服丑,总之就是“莫名其妙”的发泄一通。
站在玄武湖畔,成渊找了没人的地方带她过去:“沐晟到京城了,所以我不知道能将你藏多久。或者让大姐夫二姐夫送你去云南。
那个沐昕,文武双全,就是喜欢喝酒打人,特别凶,你要知道,不是所有男人都会如我这般对你的。
你到了云南,沐昕可不会念着你是公主就怕你,懂吗。”
“屋子有老鼠。”咸宁想了很久后接了句话。
“那……今晚我留下。”
“是你自己要留的。”咸宁矜持的说道:“你睡厢房。”
“嗯,我应该谢谢舒克贝塔。”
“你又说莫名其妙的话,舒克贝塔是什么?”
“老鼠啊。”
她当然不是希望成渊去抓老鼠,只有两种意思,要么关心她,要么今晚留下来。
“喂,你喜欢我吗。”
“喜欢多俗啊,正经人谁还说喜欢两个字。”
“你为何如此说。”她道。
“这世间,我要你三个字,才是男女之间最性感的表达。”
“性感是何意?”
成渊:“…………”
“我都愿意为你欺骗你爹,这可是冒着杀头罪,给你买院子,如此明白的道理,你非要问喜欢不喜欢,我为何不去给其他女子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