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人紧紧的抱在怀里,把头埋在白海脖子里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:“孩子给他们养就好了,我也只想养你。”

滚烫的气体打在白海脖子上,弄得他又烫又痒,连忙往一边躲。

许言紧紧地箍着他,抓着他的小腰道:“别躲,乖,过来。”

白海仰面朝天倒在沙发里,被对方弄的笑个不停:“别,别这样,在可是白天,你能不能不要白日宣淫,你可都三十二了,悠着点。”

三十二,这个词刺激到许言了,抓着白海的腰把人拖过来压在身下,伸手就去脱他裤子:“那你就看看,我需不需要悠着点。”

白海本来是在开玩笑,但听到许言喑哑的声音就知道完了,他生气了。

三十本来就在壮年,欲望浓重,但会自持,所以他平时也会这样开玩笑,而许言从来不生气,但看今天这个情况,他的腰可能要凉。

白海捂着裤子摇头:“哥,哥别这样,你别生气啊,平时不也这样开玩笑吗,为什么你偏偏今天生气?”

许言倒也不掩饰,直接取下眼镜放在一边,脱下白海的裤子说:“因为我现在就想做。”

“我的天呐,你这个老流氓……”

许言看起来斯斯文文的,性格又很温柔,在床上也很顾及白海的感受,但除了生气的时候。

他也体会过许言生气的时候,基本上他的腰就凉了,并且粗暴狂野,他觉得有点儿受不住。

比如今天,他们从沙发,到厨房,到浴室,再到床上,白海硬是哥哥爸爸爷爷叫了个遍都没能消灭许言的怒火,而最后一声老公,却更加的激发了许言的兽欲。

结束之后,白海趴在床上骂:“你这个老流氓,你以后要是再敢这样对我,我就离家出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