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还没站直,白惟酒又抬头看向他。
“去哪?”
“我…有点热,想去阳台透透气。”
“外面冷。”
白惟酒说完,钟复眠行动都凝滞了一下,转身想坐回去。
不过白惟酒的下一句话,倒是跟着他脱下来还带着体温的西装一起来的。
“多穿点,别着凉,去吧。”
白惟酒抬起手,犹豫了一下还是摸了摸他的脑袋。
嗯,比想象的更软。
钟复眠整个人僵在原地,刚才…白惟酒摸他的头了?
在钟复眠思考的时候,白惟酒转身进了卫生间。
在白惟酒消失在视线里的那一刻,钟复眠像是发疯了一样,在沙发上疯狂打滚,一边的教授的爪子已经蠢蠢欲动,品种是二哈的二傻都要说一声自愧不如。
其实不只是钟复眠这么开心,白惟酒也是激动的。
他站在洗手台边上,看着自己因为兴奋而微微翘起的嘴角,勉强压了下去,但没两秒又忍不住自己翘起来。
天知道,钟复眠养的那只叫胖墩的橘猫,慵懒的那种神态和钟复眠有一种谜之相似。
所以每次他想摸钟复眠的头的时候,都因为面子不好下手,只能在钟复眠不在家的时候疯狂的撸胖墩过瘾。
今天,他终于摸到了钟复眠的头了,第一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