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今晚和你一起走。不去见托尼先生吗？”爱丝特随口一问。

“唔，当然要去看看。”黛妮卡的视线看向哥谭的天空，“我希望下次来的的时候我能不受伤。”

“那就给我做事严谨一点，笨蛋。”爱丝特没好气的说道，又和黛妮卡随便闲聊几句之后挂断了电话。一抬头就看见沙发上的布鲁斯，“怎么了？”

“你今天晚上回去？”布鲁斯问道，对于这位相处并不久的孩子，他倒是希望她能离开。

“感觉父亲是在为这个高兴诶。我很伤心。”爱丝特在他旁边的空位坐下，“其实，不该说是回去。”她说，“我们大概还要去另一个地方停留片刻。”

布鲁斯皱皱眉，似乎想要说教些什么。“但是我保证，我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，又或者对世界不利的事情。”她握住布鲁斯的手，“这是约定。”也是束缚。

——

相比其他两个正在十年前快乐和父亲相处的好友，真·打工人艾尔芙还在努力完成自己的任务。这一次的任务地点靠近大都市，她站在树梢上，眼神注视在黑夜发亮的存在。两个并列的光点可不是萤火虫而是哨兵。

“今天就快点清扫完毕吧。”她低声说道，哥谭的情况让人担心。以她对黛妮卡的了解，她估计会是去到哥谭吧。她带上面具，硬币在手中上下翻飞，银色的电弧成为黑夜中唯一的光亮，如同一条银蛇击中了黑夜中巡逻的哨兵。

在下一秒，尖锐的警报声响彻黑夜，代表不详的红光在上空闪烁。“这种共生联系真的很讨厌诶。”她像是嗔怪一般的说道，话音刚落，天空中便出现了一道闪电，正正劈向基地，闪电落地，蔓延出的电弧四散开让周围的哨兵麻痹倒地。

“真厉害呢托尔叔叔，看来我也不能落后。”她灵巧隐蔽的在黑夜中穿行，轻盈的像是一只猫咪。本该难以破坏的哨兵，遇上艾尔芙倒像是遇见了天敌，“扭曲吧。”说出口的话语如同命令，人型的哨兵在她的言语之下扭转为了一堆废铁。

艾尔芙潜进基地，基地里的警报器尖锐刺耳，整座建筑里都是脚步声，杂乱的脚步声。她往脚步声最为少的地方走去。和乱成一片的外面不同，这篇地方安静的让人心慌。艾尔芙一只手拍在墙壁上，强大的电能让灯光闪烁了几下，随后两边监牢的电子锁像是承受不住一般，发出了“吱呀”的悲鸣，冒出了黑色的烟雾。在红色指示灯闪烁几下之后，电子锁被破坏掉，应声而开。

做完这一切艾尔芙用手摁着太阳穴，链接了在这里的变种人的大脑，“你们解放了，赶紧逃出来吧。如果没地方可去，就去威彻斯特的泽维尔天赋学校吧。”说完这些，她转身前往实验区。

在艾尔芙的思维里，她已经做得尽善尽美。她解开了束缚，要不要自由，想不想要活下去就看他们了。她哼着不成曲调的歌谣，独自走在走廊里。

红色的警报灯闪烁几下，灯光下艾尔芙的影子扭曲几下，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。变为了一个外形和艾尔芙一模一样的“人”。

艾尔芙几乎是立刻感受到了不对劲，她当机立断往前方闪去。在下一刻，黑色的影子长出了拥有着利齿的嘴巴，光是一张嘴巴就占据了影子的头。

“艾尔芙才不会这么丑。”艾尔芙抱怨一般的说道，手上缠绕着银色的电弧。影子的速度意料之外的快，它来到艾尔芙的面前，张开巨大的嘴巴像是要吞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