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上不睡觉，能不困吗？”托尼任着黛妮卡拉住他的手放在他眼睛上来抵挡阳光。

“这都是因为谁呀。”她小声的说着。

“我可没让你这么干，笨蛋。多依赖些我吧。”托尼的神色温柔，“我会保护你的。”这是我对女儿的承诺。

——

爱丝特掉马了，这原因来自于爱丝特之前留在克拉克身边的“式神”。

正常来讲，布鲁斯应该看不见式神，可这一次【布鲁斯】居然同时和他出现了。明明之前【布鲁斯】还避讳着“二重身”这件事呢，现在居然能心平气和的与布鲁斯一同出现了。

他们找到了在树下昏迷的克拉克，还有枝头上睁着豆豆眼的夜莺。在确认克拉克安全之后，夜莺低低鸣叫一声，消失在夜幕中。

但布鲁斯询问阿尔弗雷德之后，得到了爱丝特正在晚睡的答案。

“她的身上可真是充满了秘密。”秘密也同样意味着危险，是哥谭最不缺的东西。

“小女孩总是比较敏感的。”【布鲁斯】淡定的说道，他站在克拉克的身边对他进行了简单的检测，“是一种正常的催眠气体，能够调整睡眠。”这种香气算得上熟悉，在他以前不能安寝的时候，爱丝特总会点燃这样一支香。

“你对她太过纵容了。”布鲁斯将克拉克扛到蝙蝠战机上。

“那是她应得的。我见过更加惨烈的场景，那个孩子透支着生命力只为了从哥谭的泥潭中将我们拉扯出来。无论是那一次，还是这一次。我们都让她失去了太多。”健康的身体，还有那双纯澈的眼睛。

爱丝特的眼睛……这是他无法释怀的心结。

尽管爱丝特本人倒是混不在意，她似乎对失明这件事情并没有表现出不适应。

扎塔娜做过检查，她的眼睛不是病理性的失明，而是消失了。若不是那双过于闪亮的义眼，她的眼睛只会留下黑漆漆的可怖洞口。还有萦绕于上的不详诅咒。

他还记得扎坦娜坦白的说，自己没有办法恢复爱丝特的身体，并且告知他，爱丝特的身体正在逐渐从人类转变为类似于魔物之类的物种。至于其中的详细信息，唯有爱丝特知道，可每每试探这一点的时候，她本人总是闭口不言。

爱丝特在得到任务奖励之后回到了身体之中，她将枕头靠在了背后，从床头柜里摸出了一本空白的笔记本和一只黑笔。

黑笔在白纸上洇出了一颗漆黑的墨点，爱丝特闭着眼睛似乎是在思考着些什么。

她要为自己的离开进行准备，不告而别只会让家人担心。

最近布鲁斯和兄长们似乎都在背着自己密谋着些什么。大致原因她也能猜到些什么，无外乎和她这双眼睛有关。

他们似乎想用一些特别的手段恢复她的眼睛，或许是捐献，或许是其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