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陈牧并没有往下说了,而是又重新坐回去,靠着椅背上坐好,一脸无奈地看着那负责审讯的警察:“警官,请问你们还要我配合你们做笔录吗?”
“你刚才……到底说了什么?”那负责的警察瞪圆眼睛问道。
陈牧摊手:“你猜?”
负责警察:“……”
他突然发现,这家伙竟然很欠揍。
于是,那警察狠狠地拍了下桌子。
陈牧赶紧无聊地耸肩。
“别拍桌子!别拍桌子!我说就是了,主谋其实是……”
“啪嗒——”
他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那领队打了手势制止了。
陈牧低下头,轻声嘟囔着,“你们不能光听那女孩子说吧,虽然是她把我带上郑钧的房间,可是我一无凶器,时间也不够,怎么可能短短十分钟杀了人,身上除了手脚有些血迹……”
这话刚出口,被戏弄了的警官和那领队忽然瞪向他,“还敢狡辩!”
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陈牧。
“我……我没有啊……”
领队怒极,猛然上前揪住陈牧衣襟,“你还装?那你倒是跟我说说,你怎么跑去会所,又是怎么跟踪郑钧的,那出租车司机都已经到案录口供了,你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!”
“好吧,我承认。”
“呵!”领队冷笑,“那就老实交代,别再玩花样!!”
“哎,警官不要冲动。”陈牧叹口气:“我确实是跟踪了郑钧,也查了他的信息,我这都是为了调查他,但是我还不至于杀人。”
“哼,一派胡言!!”
领队越说越气,最后一拳揍在了陈牧脸上。
最后硬生生地停到了他鼻梁处不到一毫米的地方。
“哎,你脾气这么大可不行啊。”陈牧两指轻轻一拨,就把这领队的拳头给拨到一边。
“我从五点十分就开始跟踪他的车子,中途还在学校附件的公交站换了一辆车,我一直都在出租车上,身上什么都没带,这个估计司机已经交代了。”
“去到会所,我没有会员制,只能翻墙进了二楼,因为找不到房间,只要找了一位小姐,让她带路。”
“我一去到309号房间,刚打开灯,就发现了他死在床上,地毯上和墙壁都还有个法阵的图案,可是后来就消失了,因为血太多了,这是一种古老的夺命降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