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宵虽然疑惑,但也没问,乖乖地点头,被穆关山扶着去洗漱了。
吃饭的时候,穆关山莫名就有些不自在。
前几次都是两个人一起吃,现在路宵小口小口地斯文吃东西,虽然赏心悦目,但穆关山也不好一直盯着人看。
他还记着昨天的事,也不好意思拿出手机来,生怕又触碰到了路宵哪根脆弱敏感的神经。
路宵也很沉默,其实主要是迷惑。
难道他表现得太过了,以至于穆关山对于他吃饭都保持一种警惕心理了?
也不至于护得这么紧吧?
这样想着,他体贴道:“你要是有事,就先忙好了,不用看着我,我一只手也没什么问题。”
穆关山:“……”
不是。
他只是不知道该干什么。
一顿尴尬的午餐下来,穆关山随心问了问路宵睡得怎么样,打开了话匣子,气氛就轻松了许多。
家常唠完,他又恢复了刚回来时的严肃样。
“你八月二十日就开学了,是不是?”
这话好像在问,你是不是要离婚。
路宵罕见地闭了嘴,说不出话来。
“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穆关山痛心疾首,“你们暑假作业那么多?我都没有给你带过来,万一开学交不了差,老师岂不是要罚你。”
“呃……”路宵问:“谁告诉你作业多的?”
“你们学校的学生。”
穆关山并不知道路宵和白菲菲是一个班的学生,实际上路宵自己都快忘了,还是近时才想起来。
“那个什么菲菲吧。”路宵语气平淡,实则心里酸死了,“我上次无意间看见她给你发的消息了,只是不小心看到的,你不会怪我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