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关山没把这话当真,敷衍道:“以后再说。”
路宵见他不信,也不多解释。
班上的学习氛围浓厚,穆关山也不好意思睡觉,手里也还没有课本,就盯着路宵看了。
他性子急,闲不住,便忍不住地跟路宵讲话,自习时间,骚扰人他也不愧疚,声音倒是放得很小,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。
“你刚刚一只手清东西,手酸吗?”
“不酸,只是一些书和文具而已。”
“你刚刚碰着受伤的那只手了吗?再过一段时间要拆石膏了,但还是得注意点,知道吗?”
“没碰着,我知道,有好好遵循医嘱。”
“我给你买的包子你吃了吗?早上空腹不好。”
“吃了,现在是饱的。”
“哦,那挺好,那你脚还疼吗?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的,一定要跟我说。”
“早就已经完全好了,一点不舒服的地方都没有,你放心。”
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,路宵也不嫌烦,每个问题都认真回答。
他们聊了多久,前面两个人就往后靠着坐偷听了多久。
班上下课也安静,偶尔有讨论的声音,也很快就消弭。
直到上课,穆关山收了声,裴佑才支颐着,跟白菲菲讲话。
“我有一个秘密想跟你说。”
他弯着眼,笑得很真诚。
白菲菲还没从后面两个人的奇怪对话中回过神,下意识接话,「嗯」了一声,问:“什么秘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