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碌对突如其来的问题很意外,不自然地怔了一下,然后才回答:“这、这是自然。”

话音刚落,甘碌就结结实实挨了一拳。

蒋池没有移动半分,手指玩弄着半截稻杆,但甘碌残缺的门牙瞬间就崩了出来,他跪倒在地上,那只用来乞讨的手捂着自己鲜血直流的嘴,另一只手撑地,不能动弹。

这是怎么回事?

就跟刚才对付野团那几个人一样,瞬息之间,蒋池身后露出一阵光影,但残影太快,几乎没有看清楚具体的形状。

他的法灵究竟是什么?

甘碌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沫,挣扎着道:“你对我做了什么?!”

蒋池平和地垂下眼眸看向地上快要疯了的甘碌,打发伪装的叫花子一般居高临下,蔑笑:“施舍了答案而已,你不是很想要吗。”

小红毛在一旁摇摇头叹气:“都看了两次,还看不明白?”

蒋池冷酷的笑意更具压迫和威胁,甘碌两眼发直,很显然蒋池已经看出了他的法灵规则和耍的把戏,并且展示了自己的法灵,这个也算是蒋池的正确回答,所以甘碌无法强行获得答案。

甘碌惊疑不定,身体因为惯性的对强大法灵的恐惧而抖成了筛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