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感觉自己某些部位并没有不舒服的感觉,未晞也终于相信,是服下过解药,只是这解药到底是不是钦晢的,依然有待考证。
虽然自己中招最大的可能就是在昨天晚上的洗尘宴上,只是他根本不愿意相信那人居然会这么对待自己,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误会。
正好优泰说到了李焱,“昨日李夫子本来要亲自送先生回来,可忽然李家有人来报信,说老夫人猝然长逝,李夫子着急赶回去,就让我带先生回来。”
想起自己过往去李家时曾见过慈眉善目的老夫人一面,未晞在心里悼念了一声,希望老夫人一路走好。
“回来的途中我可有什么奇怪的举动?”未晞问优泰。
“只是脸特别红,我想着大约是喝了酒的关系便没在意,服侍夫子躺下时夫子也没异状,而且夫子很快就睡过去了,我见夫子睡着便离开了。”优泰从善如流答到。
这所有的事情在未晞的脑袋里绞成一团浆糊,他实在摸不着思绪,极度的压力之下,他没能抵挡得了身体的疲惫,又睡过去了。
他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,梦醒,就还是原来的模样。
可发生就是发生了,不会因为假装不去看就能让那些事都消失。
大约是最近发生的事太多,又忽然碰到这种事情,未晞真的发起了高烧。
他浑身难受,烧得迷迷糊糊间,似乎有人扶起他给他喂了些水,那人动作很是轻柔,未晞以为是优泰,下意识说了声感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