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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说,裴慕隐,你就是这么爱着我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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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荧上班的时候遇到了周涉,那个人说要给他看看裴慕隐背地里瞒着什么秘密。

因为裴慕隐向来与周涉不对付,所以祝荧起初警惕地拒绝了。

但周涉说只打扰五分钟,就在安静的地方说几句话,顶多就是打通电话。

然后他坐到了周涉的商务车里,车门打开,里面散出一股冷气,后座上畏畏缩缩地坐着祝父。

看到祝父熟练地拨号给裴慕隐的时候,祝荧觉得自己好像死过一遍。

拜托,放过我吧,这一定是假的。

可惜电话那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:“这过了一个月都没到,你是全天24小时在给赌场送钱?”

祝荧感觉头皮发麻,这些年因为他爸的浑浑噩噩而酿成的难堪被翻了出来,猛地涌上心头。

他无助地发现自己从没忘记过,也从没走出去、真正摆脱悲剧的影子。

去年这个时候,自己局促地站在妈妈身边,看着烫伤的许砚付不出钱,被裴母高高在上地数落。

而今天,她儿子在资助噩梦的源头,让人逍遥地过日子,身上穿的衣服比自己的贵多了。

祝荧看到了转账记录,和他爸爸在车上打了起来。

上了年纪的祝父没了以往的威风,只是仗着自己是alha,力气比oga大,能把祝荧制住。

他没和前妻离婚之前,父子俩也会打架,只不过祝荧察觉到自己的力量很弱,打起来只会挨揍挨得更狠、养伤养得更久,也就没再反抗过,大多都是在避让。

他从没见过祝荧这么不管不顾的样子,平时清冷自持的人变得和疯子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