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出来的后颈被alha咬了好几下,牙印层层叠叠地积在上面,痕迹有点深,差点就要被完全标记了。
他睡得不太安稳,时不时要醒过来,确认裴慕隐就在身边。
有次无意吵醒了裴慕隐,裴慕隐问:“还有力气?嗯?”
祝荧缩回了被子里,也不回答,只是贴裴慕隐贴得更近了点,鼻尖蹭了蹭柔软的睡衣布料。
他闻到了薄荷味,在放松中再度坠入混乱的梦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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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学前夕,裴慕隐得偿所愿买了洗碗机。
不是单纯为了自己,他也希望祝荧能够远离洗洁精。
祝荧知道他是西餐厅发工资了,估计拿的小费还挺多,装作不懂道:“去哪里捡钱了?”
裴慕隐胡扯:“你旺夫,我躺着都在生财。”
为了表示庆祝,他邀请江楼心过来吃饭,并参观事后的机器洗盘子过程。
“你可以把顾临阑带来。”裴慕隐道,“但是他不可以逗祝荧笑,也不能聊一些我不知道的往事。”
江楼心没精打采道:“别带他啦,最近我看到他就头痛,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。”
和裴慕隐聊是聊不出好办法的,这位大少爷顾好自己的感情问题都够呛,他选择去找祝荧分享苦恼。
“你是不知道我父亲有多凶,我偷偷摸摸给音乐学院交了申请,想要生米煮成熟饭……这句话不能这么用吗?你知道意思就好,反正最后被他截下来了。”
江楼心道:“我根本就没办法,可是和顾临阑吹过牛了,也不好意思和他说。”
祝荧道:“我觉得你再这样下去,就他一个人不知道你要出国的事情,到时候会伤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