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担心顾临阑还被蒙在鼓里,旁敲侧击了下,居然真的是这样。
而且不知道江楼心用了什么办法,在学籍被调到国外的情况下,还能在这里就读。
祝荧觉得不揭穿真相的话自己不太义气,直接讲出来又有点……
就在摇摆之际,裴慕隐过来不轻不重地弹了下他的脑门。
裴慕隐刚从办公室出来,瞥了眼顾临阑,再和祝荧说:“走不走?”
祝荧被拉走以后,还想发愁这件事,就被裴慕隐带到了超市里。
他被塞了两包薯片,全是自己爱吃的口味,抬头再看到附近有两个oga在偷瞄着裴慕隐,而裴慕隐浑然没在意。
到了货柜前面,裴慕隐还往上面放了两盒避孕套。
如果目光可以变成实体,祝荧感觉自己快要被戳穿了。
可能是高三那年偷偷摸摸谈恋爱谈得太憋屈,裴慕隐现在肆无忌惮,能有多高调就有多高调。
alha的占有欲很强烈,即便没有结下永久标记,也时刻想要宣告主权。
祝荧用脚尖很轻地踢了下他的鞋,裴慕隐似乎反省了下,然后又往上加了两盒。
祝荧:“……”
他觉得自己不仅能回答“和校草谈恋爱有多招摇”,还能写“和神经病在一起有多无语”。
两人读的是数学科学系,课程安排得很满,每天早上起床后,几乎到了傍晚才会回公寓。
今天比较走运,刚回到家里,外面才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