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楼心突然有了种不蒸馒头争口气的胆子,拿出自己的行李箱,往里面塞了几件衣服。
因为以前有保姆帮自己收拾,所以他不太会叠衣服,把东西堆得皱巴巴的。
这些做完,他拖着箱子就要离开,路过客厅时,许砚不在,江锡戴着老花眼镜在看报纸。
“要七星酒店一日游?”江锡道,“就市区里转悠转悠得了,别走太远,省得投降的时候还得开长途来接你。”
江楼心就像被点燃的鞭炮:“再过七十年我都不会回来!”
他拿起自己的手机就往外走,出门才发现没电关机了。
他找了个住在附近的东哥,东哥注意到他今天穿的球鞋就是打赌的那双,说:“穿着挺好看啊。”
江楼心哼哼着,架不住肚子饿,打算去餐厅边吃饭,边给手机充电,再给顾临阑报个平安。
这顿是东哥请客,捎着一个朋友,三个人去了市中心的一家酒店。
江楼心的行李被寄放在前台,期间被询问了是不是要旅游。
“我记得你快要出国了啊,是今晚的航班?”
“没,我爸替我买了下周的。”江楼心道,“不想走。”
朋友问:“为什么,人追到了,做赌注的球鞋也拿到了,还有什么没摆平?”
东哥笑了起来:“追个屁,他全程认错一个!本来要和裴慕隐抢人,没想到抢了人家的好朋友,从头到尾搞错一个。”
“我靠,那怎么办?”
“追都追到了,只好将就着把戏演下去咯,再找个机会甩了,不用影响风评。”东哥道,“你要抓紧啊,下周就得出国了。”
江楼心无意与他们辩驳,也想不好怎么和顾临阑诉说自己这挣扎了数次的反抗过程,打算打几天草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