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通知许先生了吗?”
“家属陆续来了,要不要联系律师……”
“同学,小同学?你听得清我们讲话吗,是哪里不舒服?”
腺体相关上至手术,下至抑制剂,都极其复杂。紊乱症是医学难题,有许多种分型,解决途径各不相同,先天遗传和后天所得的方案完全是两码事。
怪不得他尝试着求医的时候,吃了那么多药却完全没效果。
祝荧闭了闭眼睛,耳边回荡着刺耳的轰鸣声,教他听不清周围的嘈杂。
他勉强仰起头,看了看熄灭后的手术室,再茫然地转向江锡,以及身后战战兢兢的助理。
“我看过他的体检表,确认过没有传染病。因为时间紧急,所以想要快一点……”助理向江锡说道。
江锡道:“这些你和律师去说吧。”
“是您催我一刻钟内必须把血型匹配的人送到医院的!”
祝荧无视了助理的解释,辩解的话语声渐渐成了求情,继而吵得他想要立马离开。
他在一群人的注视下站了起来,继而天旋地转,重重摔在了地上。
·
许砚接到秘书室的电话时,正在帮江楼心叠衣服。
江楼心在逃婚前被江锡逼得很紧,那时候父子关系已经很恶劣,逃婚后更是鲜少见面。
江锡不让他回家,他也不愿意回家,读书时隔山隔海,毕业了回到本市,就在外面独自住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