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祝荧烦躁地去折腾手边的花,却被江锡出声拦住。
“要拔去拔别的,许砚喜欢这颜色,全市的存货都在这儿了,压根不够摆。”
江锡说话慢了半拍,祝荧已经把花摘下来了,于是只能作罢。
“裴慕隐没送你礼物?”江锡颇为意外地打听。
祝荧反问:“你收到了什么呢?”
江锡低头看报纸:“节日那么多,大家早就不稀罕过了。”
祝荧不想与他多说,想要回到卧室看文献,但江锡又说:“你二哥可能要离婚,最近几天要是碰到他,尽量别和他讲话,省得他心情不好呛到你。”
“他出轨被抓到了啊。”祝荧看到了报纸的标题。
“没有,他的洁癖很严重,各方面都有点……就算是协议婚姻,也不会到外面乱来,上了报纸估计是被人整了。”
江锡道:“许砚想你能在家待得开心,待久一点,我也是这么想的,你最好别被这些事情烦着。”
他真的偏爱祝荧,优秀的孩子总是容易讨得喜欢,即便本性尖锐带刺。
在家住了五天,关心给到了,自由也给到了,这对父母在祝荧面前很有界限感,令他并未感觉局促。
来他卧室最频繁的是家庭医生,督促着他吃药,还陪他去做恢复记忆的一系列治疗。
医生看着他后颈的标记,说:“你的alha很爱你,他在珍惜你。”
在欲望的驱使下,尤其是匹配度高的恋人,极有可能发生失控的举动。那时候oga多半会被咬得很重,腺体被标记之余还有额外的伤害。
即便是志愿者,光是咬在后颈别的什么也不做,不小心也会弄出别的插曲。